混乱不堪的呼吸间,许慕仪觉得自己的体温都快要赶上宁涉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从小腹瞬间蔓延至全身,许慕仪楚楚可怜地对宁涉伸出手臂索要着拥抱,宁涉心领神会地将她拉起来抱入怀中,坐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颈寻求着高潮之后的安慰。
不知道是吃了退烧药的原因还是因为激烈的性爱,许慕仪摸到了宁涉身上微微冒出的汗液,可他身上还是那么滚烫。
“你出汗了。”她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加甜腻,有明显而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也许做爱才是发烧的特效药,”宁涉笑了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也许你就是最好的退烧药呢?”
宁涉居然说得出这么含情脉脉的话,许慕仪被吓坏了,怔愣着完全无所适从,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又亲又咬,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种种暧昧的痕迹。宁涉似乎非常热衷于这种在她身上留下欢爱痕迹的行为,自从他发现许慕仪其实也没那个厚脸皮出去堂而皇之地说这是他干的之后,他便有了这个癖好。
性器仍然在她的腿心间进出个不停,女上的姿势让宫颈口更加容易被顶到,许慕仪扶着他的肩头无助地呻吟,如同小猫被撸得呼噜个不停一般。宁涉很显然被取悦到了,按着她的腰臀使劲地挺动着,往日里娇蛮又爱耍大小姐脾气的许慕仪乖乖地任由他操着,发出动情至极的叫床呻吟声,他完全不能抗拒对这种快感的上瘾。
“许慕仪,你究竟爱我还是爱你的学长?”
伴随着问句而来的是更加强劲的撞击,许慕仪被干得失声大叫,穴肉一阵抽搐紧缩着,眼角带着生理性的眼泪愤愤骂道。
“问这个问题干什么?唔啊……宁涉你烧糊涂了吧?”
可宁涉摁着她的后腰又是一阵不讲道理的猛顶,泛红的脸颊上是十足的挑衅意味。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l u7.c o m
许慕仪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带着淡淡胡茬的下巴还有点喇嘴,许慕仪呸呸地用舌头舔着嘴唇,又勾得宁涉吻了上来。
面对面相拥而坐的性爱,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空间,宁涉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又问了一遍。
许慕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炸着毛吱哇乱叫,直接把宁涉推倒在了床上,两手撑在他身侧傲慢地放着狠话。
“我才不爱你呢,宁涉你就是个发高烧还要做爱的色情狂!”
难得占据了主导权,许慕仪气鼓鼓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再问这种难以回答的问题。可宁涉被她捂住了嘴都还在闷闷地笑,按着她的腰臀又磨蹭挺动了起来。
“看吧!就说是色情狂!”许慕仪气急败坏地松开手掐了掐他的脸颊。
宁涉只是垂下眼眸,盯着她一阵晃动勾得人发疯的巨乳轻声说道:“不行了,要射了。”
听到他说“不行了”,许慕仪一下来了劲,主动地按着他的胸肌扭动腰臀,恶狠狠地说:“现在是我在上你,宁涉你最好乖一点!”
好奇怪,完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学会的,但是就是骑在他身上动得非常得心应手,明显能感受到挤在甬道里的巨物再次涨大,宁涉甚至皱着眉头难耐地粗喘起来,低哑的声音简直动情得要命,勾得许慕仪一阵心神晃荡。
“快一点。”低沉嘶哑的声音不再是命令的语气,而是近乎于哀求。
许慕仪觉得自己也开始冒汗了,肉芽紧紧贴在他的下腹处磨蹭着,汹涌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宁涉肯定会又再次把她压到身下夺回主导权,许慕仪才不想要又被他玩弄于鼓掌间,咬着牙拼命试图把精液榨取出来。
就像是她高潮前总会拼命扭动着腰臀希望被更猛烈地顶入,宁涉也同样粗喘着按着她的大腿使劲挺动着,下坠的宫颈口被死命地顶着不断试探着极限,宁涉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猛烈喘息之间,肉棒一鼓一鼓地剧烈颤动着,深埋在她的穴肉里喷涌而出。
许慕仪脱力地趴在了他身上,高潮的袭击太过强烈,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还好刚才非要逼着宁涉戴好了避孕套,不然这么玩下去肯定会怀孕的。
两人拥抱了很久,宁涉身上的汗水甚至在被单上浸出了浅浅的痕迹,许慕仪嫌他热得要死又一身是汗,推拒着他的拥抱起身来。
“现在该睡觉了吧?宁涉大坏蛋。”
她一张漂亮的小脸像红苹果一样红扑扑的,被情欲浸泡过的眼睛也亮晶晶的,抬起屁股时,肉棒似乎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仍然是硬硬的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带着大量的水液和精液。
可宁涉似乎没打算就此打住,他再次扣住了许慕仪的手腕。
“不要,再做一次。”
许慕仪被吓了一跳:“不要!才不要呢!宁涉你就该进医院老老实实打退烧针才对!”
可宁涉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把她又拖回了床上来,用腿强有力地压着她的腿钉死在身下,伸手随意地扯掉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地上,之前的爱干净现在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从抽屉里拿过一个避孕套来又飞快地套上。
“不……宁涉你最好别猝死在这里了!我好不容易布置得那么漂亮的房子不能变凶宅啊!”
宁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捏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不会的,你是这个家最好的女主人。”
说完,再次完全硬了起来的肉棒又顶了进去,许慕仪的双腿被他扛了在肩上,双腿微微并拢的时候小穴里也夹得更紧了,巨物在肚子里进进出出的感觉格外明显,许慕仪有些害怕地试图推着他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大腿,可他使劲的大腿肌肉坚硬如铁,完完全全推不开。
双乳也同样被他顶得一阵摇晃,许慕仪带着泪意的眼瞳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就不能快点射么?下面都肿了。”
宁涉哑然失笑,听她说这种孩子气的撒娇忍不住下腹一紧,耐心地教导着:“那你把胸捧起来。”
许慕仪脑子也被干得晕晕的了,竟然真的乖乖听话捧起了双乳,可完全捧不住,体积惊人的乳肉像是滑溜溜的果冻一般从她手掌边缘溢了出来,简直勾人得要命,宁涉的呼吸越发粗重。
“啊……你顶太里面了……轻一点啊!”
宁涉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修饰,纯粹地按着她的腿往里面死命地操干着,惹得许慕仪楚楚可怜地哭叫个不停。
她的大脑在高潮之中完全停摆了,任由宁涉欺负着掐着她的乳尖数百次地往里挺动,直到乳尖都微微红肿了他才松手。灼热的体温和气息完全包裹着她,躺着宁涉的床上被他狠狠操着,就像是被宁涉前后一起拥抱着一般,让人情迷意乱。
正在高潮余韵中挣扎时,又被宁涉抱了起来,拖过一个枕头来放在她小腹处,屁股被自然而然地抬高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宁涉就按着她的细腰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无论多少次许慕仪都完全受不了后入的强烈冲击,过分粗大的巨物像是要把她的穴口都撑烂一般,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爱液顺着肌肤甚至流到了枕头上,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许慕仪,每次却都被干得水液淋漓,肉茎下的囊袋和小腹拍打在她屁股上时总能发出阵阵暧昧至极的水声。
许慕仪趴在床上,感觉完完全全被宁涉支配了。可恶!明明他还是在发高烧,脑子给他烧糊涂了吧!
不知道究竟几百次的撞击抽插,不知道多少个呻吟汹涌的高潮,宁涉趴在她的后背上,粗喘的声音在她耳畔格外明晰,光是听到他动情的声音许慕仪都觉得快要被他烫化了。
强烈到令人发疯的高潮,许慕仪拽着被单哭喊着,可怜兮兮地又被这个发高烧不要命的疯子顶上了今夜不知道多少次完全数不清的高潮,射精的强烈快感让大汗淋漓的宁涉竟然趴在她的耳边说——
“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