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羡慕富贵。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话不错。但富了可就忘恩负义了,没有了骨肉亲情。
甚而至于,抛弃结发妻子,另觅新欢,甚至抛妻舍子,变血浓于水为血淡于水。
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事情却也实在不少,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比比皆是。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草民百姓,都有这样的事情。
这样想着,赵兴光不觉在心中默默地说道,这真是,世事如云任卷舒,人情如纸张张薄。
像这个紧紧地挨着我躺着的赵英华,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
赵兴光正在心中发着阵阵喟叹之际,赵英华看到原本笑容可掬的赵兴光,忽然间变得如此严肃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她就揣揣的问道:“兴光,你怎么啦?”
听到赵英华的声音,赵兴光知道自己一时失态,于是,就笑着说道:“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说着话,赵兴光就翻身起来穿好了衣裳,来到了外面。片刻后,赵英华也来到了外面。
看着赵英华走出门去,赵兴光也就飞快的关好门,趁着微暗的夜色,匆匆的朝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而此刻,赵兴光的哥哥赵长春,嫂嫂赵樱桃,老婆赵欣怡都已经坐在餐桌边上等待着着他了。赵兴光去洗了一下手脸,就来到赵欣怡的身边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可是,刚开始吃不一会儿,赵欣怡忽然放下手里的筷子,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起身就向着洗漱间里跑去了。
赵兴光一见,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怎么了,立马放下碗筷,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到得洗漱间里,只见赵欣怡正伏在水槽边上,一只手支在水槽上面,正在起劲儿的干呕着,直逼的赵欣怡的脸都已经通红通红了。
赵兴光一见,立即上去,万分心疼的轻轻地给她在背上拍着。
呕了一会儿,中心已感觉到好一些了,赵欣怡便回头无比深情的看了赵兴光一眼,正要往外走去。
“你怎么了?”赵兴光关心的问道。
“我有了。”赵欣怡红着脸,看着赵兴光轻轻地说道,眼睛里透出的是幸福的光芒。
赵兴光一听,立即万分兴奋的问道:“真的?”
“谁骗你了。”赵欣怡睨了赵兴光一眼,就要往前走去。
“啊!那太好啦!”赵兴光一听,万分兴奋的说道,立马伸手搀住了赵欣怡的胳膊,一起往外走来。
“欣怡,你怎么啦?”看着刚刚来到桌边的弟弟赵兴光,赵长春关心的问道。
“有了。”看了自己的老婆赵欣怡一眼,赵兴光看着哥哥赵长春,嫂嫂赵樱桃眉开眼笑的说道。
“啊!真的?”赵长春看着自己的弟弟兴奋的问道,
“当然了。这还会是假的。”赵兴光斩钉截铁的说道。
听了弟弟的话,赵长春,赵樱桃的脸上都露出了无比兴奋的神色。一边的赵欣怡困难了他们一眼,红着脸,幸福、兴奋的低下头去吃饭了。
“迎春,你就要做哥哥了。”这时,赵樱桃看了一眼赵欣怡,有看着正坐在摇篮中,蹦跳着正在吃着饭的儿子赵迎春说道。
已经三岁了的赵迎春,在听了妈妈赵樱桃的话后,也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似乎,他在为也知道自己要做哥哥了而高兴。
于是乎,整个餐厅里就充满着一片祥和欢乐幸福的气氛,显示着浓浓的血浓于水的亲情。
吃好饭,一家人又在一起相互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前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赵兴光就照常向着自己的诊所里走去。
这些天来,由于知道自己的老婆赵欣怡已经有了身孕,赵兴光的心里也就充满了阳光,仿佛整个天空也变得特别蓝了,阳光也变得更加温暖了,眼前开满了鲜花。
暂时将那些令人烦恼的是亲你个丢开了一些,干起事来感到特别轻松有劲儿,嘴上,不时地会哼上一两句流行小曲。
然而,就在这时,赵兴光正在诊所里忙碌着,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空了下来。赵兴光心想,这会儿终于可以稍稍的松上一口气了。
可哪知道,他还没来得及透气,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又响起了刺耳的铃声。赵兴光一见,急忙伸手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李祥来的电话。
这个时候,李祥给我来电话,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这样想着,赵兴光就急忙按下接听键接听了起来。
“喂,小李,什么事情吗?”赵兴光急切的问道。
“赵总,不,兄弟,不好了,出事啦,你快过来一趟。”电话里,李祥万分焦急的说道。
能够让李祥这样一个一向一沉稳果断机智出名的人,都这样焦急万分了,可想而知,这事情不是一般的厉害了。
赵兴光一听,连忙问道:“在哪里?”
“在村子西面的垃圾填埋场边上。”李祥大声的说道。
“好。你们稳住那里,我这就过来。”
放下手机,赵兴光都来不及整理东西,火急火忙的来到车上,箭一般的向着村子的西边开去。
片刻的时间,赵兴光的车子就来到了垃圾填埋场的附近,停好车子,赵兴光下得车来,远远地就看到填埋场里停着一辆大型的运碴车,车子边上聚集着一大堆人,似乎双方正在争论着什么。
赵兴光一见,也来不及多想,就飞快地朝着人群那边走去。
一走近人群边上,就听到李祥正怒视着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工作服的人大声说道:“你看看!你眼睛瞎了!还不快将这煤碴移开?下面的人你还管不管?”
听了李祥的话,围着的人们都纷纷大声的怒吼了起来。
可那人却嘴里叼着香烟,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不知道。我让他走开,她不走。是人家让我这么干的。”
听了这话,赵兴光急忙往那堆煤碴上面一看,这一看,不觉让赵兴光大吃一惊。
救人要紧!
赵兴光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0电话和消防119电话。
赵兴光从市人民医院回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那人被捆绑着正坐在一个强角落上。此刻,那人灰头土脸的,早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嚣张气焰。
简直就是一条令人厌恶的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
那种前倨后恭的样子,让赵兴光见了就觉得反胃。见到此人如此一副小人样,赵兴光就知道他只是一条无足轻重的,专供人家驱使的走狗。
赵兴光本想让他好好地吃一顿自己的老拳,让他也知道知道坑人的好味道。可是,此时此刻,看着此人一副如此猥琐的可怜想,赵兴光怕打了他都弄脏了自己的手。
悠然的点起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赵兴光用他那放射着威严光芒的眼睛,盯视了他足足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缓缓地,一步一步的来到坐在地上的那个家伙身边,俯下身去,“噗”的一声,将一口浓重的烟雾,喷在了他的脸上。
那家伙浑身颤抖着,张着嘴巴,万分惊恐,又可怜巴巴的看着赵兴光。被赵兴光的烟雾一熏,立马用力的咳嗽了起来。
“陈士渠!”赵兴光盯着他,骤然间大声吼道。
“是!”那家伙一听,猛然间,整个身体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嘴上不由自主的答应了一声,差一点儿就要瘫倒在地上了。
陈士渠以为赵兴光要对自己下辣手了,浑身筛糠一样的颤抖着,惊恐万状的看着赵兴光,生怕赵兴光干出什么危害他性命的事情来。
可是,赵兴光只是用冒着怒火的眼睛怒视着他,没有干什么危害他性命的事情。这着实让陈士渠感到万分意外。
陈士渠正在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想着,赵兴光看着他开口了:“在你的心中,一定在想,我一定会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来对付你。是吧?可可是,你大错特错了。我不是你。你只不过是人家手中的一支棋子。我不值得对你下狠手。
但你很荣幸,被你用煤碴压着的那人,没有生命之虑。要是他出现三长两短,你就不会现在这样舒服了!”
“大哥,这……跟我无关……”陈士渠看着赵兴光颤抖着说道。
“哈哈哈……”赵兴光一听,大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跟你无关?难道这事不是你干的?我本想让你彻底地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像你这样的小无赖,我怕脏了我的手。快说,谁让你干的!”
盯视着这条癞皮狗,赵兴光大声的怒喝道。
“这……这我不知道,确实不知道。”陈士渠浑身颤抖着,痛哭流涕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