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兴光终于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身上盖着雪白的床单,身边坐着自己的嫂嫂赵樱桃和心上人赵欣怡。
此刻,她们俩正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脸上都是满满的关注和担忧的神色,静静地注视着赵兴光。
此时,见到赵兴光终于醒来了,赵欣怡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柔声的问道:“你醒来了。”
看着赵欣怡那满脸关注的神色,赵兴光的脸上不觉就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同时,也轻轻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嫂嫂赵樱桃。
他刚想轻轻地转动下身子,可是,谁知,赵兴光刚一转动身体,立即,头上和身上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觉就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别动别动!”赵樱桃一见,立即按住了他,不让他东:“好让人担心的,你整整睡了两天了。”看着自己的叔叔,赵樱桃微笑着十分关切地说道。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赵樱桃跟赵欣怡这两位亲人,赵兴光的心里感到万分温暖。方法举得自己身上的伤痛也变得微乎其微了。
“光,痛吗?”看着赵兴光,赵欣怡关心的问道。
“不痛。”赵兴光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赵欣怡微笑着说道。
“他们都是一些怎样的人?咋就总是牢缠着你的?”看着自己的叔叔,赵樱桃非常关心而又很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在心中暗暗地纳闷,干嘛这样的事情总是三番几次的找上我的叔叔的呢?可她哪里知道,就因为赵兴光身上的那男人的血性气,让社会上的那些溜子们屡屡遭到挫折。
他们怀恨在心,不找赵兴光报仇雪恨才怪!
然后,通过这几件事情,也让赵兴光知道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也让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弱点。虽然,自己已经从章大伟老师那里学到了一些九洲武术和散打技术。
但,毕竟还非常缺少实战经验,必须找人进行更好的切磋磨练,更好的掌握实战经验。这样,自己身上的有利条件才能得到充分的运用。
自己所学的那些技术也才能更好地发挥和利用。因此,他决定,在这次伤好出院后,一定要抽时间再去章大伟老师那里,让章老师继续指导自己。将自己的技能与实战结合起来。
由于没有什么大的内伤,加上赵兴光本就十分健康的身体条件,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赵兴光便伤愈出院回家了。
自从受伤住院,再到出院回家,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的时间了。
这时,赵兴光刚从里面出来。
“叔叔,来,我给你洗个头。都这么多日子不洗头了,也不怕脏。”看到自己的叔叔正从里面出来,正要往外面走去,赵樱桃就叫住了他。
看了一眼自己的嫂嫂,赵兴光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的乖乖的来到了赵樱桃的身边,坐下来,让嫂嫂赵樱桃给自己洗头了。
一边细心的给自己的叔叔洗着头,赵樱桃一边数落着说道:“瞧瞧,洗下来的水都有多脏了。可以肥两百亩的田地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自己收拾。”
听着嫂嫂赵樱桃看似埋怨,实际上充满着浓浓的爱心的唠叨,赵兴光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像是吹过了一阵阵的春天里的暖风。
不一会的时间,赵兴光的头已经洗好了,他就立即感到整个身体似乎都变得精神抖擞了。
“谢谢嫂嫂!”赵兴光看着自己的嫂嫂笑着说道。
说这话,他就飞快的朝着自己工作的诊疗室里走去。
“往后要你自己洗了。”看着自己叔叔的背影,赵樱桃笑着说道。
“会有人给我洗的。”在他的身后,赵兴光留下了这样的一句信心满满的话。
“哟,你们叔嫂在说些什么啊?”正在这时,忽然,随着一个动听的声音,赵欣怡飞快的走了进来。
“正在说我整个小叔子可要一个女人来给他好好的管理管理了。”赵樱桃看着赵欣怡,又看着一边的赵兴光,意味深长的说道。
赵樱桃的这话,倒将一个刚刚走进屋里的赵欣怡闹了一个大红脸。但,她虽然没有说什么话,却是温情脉脉的,飞快的睨了心上人赵兴光一眼。
为了不妨碍他们俩地说话,赵樱桃在朝着她们俩挤眉弄眼的看了一下后,就飞快的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赵兴光跟赵欣怡俩了。
因为在一时间,两人都找不到该说的话题,就出现了一颗短暂的沉寂。但,终于还是赵兴光打破了这十分难堪的沉寂,开口说道:“欣怡,有什么事情吗?”
但是,这话刚一出口,赵兴光就很为自己怎么就会说出这样低能儿的话来而后悔不已。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该死的,你难道就不能说的有知识点吗?亏你还是一个高中生呢!
“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了?还疼吗?”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赵欣怡十分关心的问道。
幸好,赵欣怡没有责怪他说的话没有水平。赵兴光终于放下了心来。
“不疼了。”赵兴光笑着说道,一边还故意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头,并抬手去自己的后脑勺上“啪”的轻轻地敲了一下。
“对了,欣怡,我想,咱们在十月一日国庆节那天结婚。怎么样?”忽然,赵兴光看着赵欣怡甜甜地笑着问道。
“我没意见。”听了赵兴光的话,赵欣怡的俏脸上,刚推下去的红润,瞬间就又上来了,她十分羞涩而又甜蜜的睨了赵兴光一眼,便低下了头去。
看着心上人赵欣怡这种娇羞可爱的模样,想着以后的幸福日子,赵兴光就感到自己心里的无限春光正在汨汨的往外流着。
坐了个把钟点,赵欣怡就告辞着回去了。
赵欣怡刚离去没多久,就走进来一个佝偻着的三四十岁的女人。只见她一双手死死地捂在胸口上,面色发青,脸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张大着嘴巴,正在努力地喘着气。
“大婶,快过来这边坐。”赵兴光一见,立即过来招呼着搀扶着她来到了一边的诊疗床上。让她躺着,并又飞快的用枕头加被子放在她的背后,好让她好好地半躺着。
因为,像她这样的哮喘病人,真的平躺着反而会造成呼吸不畅,从而增加病人的痛楚。
给她准备好了这些,赵兴光就又飞快的给她配好了药水,并给她挂上了点滴。
这种哮喘病,往往是在秋冬时节发生的。春季虽然偶尔也会发生,但并没有这么严重。哮喘病的发生频率,与病人的身体素质和营养有着很大的关系。
因此,真正用药物治好这种病的,是很少见的。主要的还是要靠锻炼和增加营养,提高身体素质。
“大婶,你吃了什么?怎么又起来了?”做好了这一些,赵兴光这才做到那女人的身边,看着她十分温和的稳定。
“没吃什么啊。只是吃了一点蟹尝尝鲜。”那女人喘息着说道。
这个女人叫刘银春,是赵柏根的老婆。论起来,跟赵兴光家还很有些沾亲带故的。是赵兴光家的本家亲戚。
因此,她来看病,很多时候,赵兴光都不收她的医药费的。
这时,赵兴光一边跟她闲聊着,一边就用听诊器十分仔细的给她做着诊断。主要是听她的肺部产生的声音,和心脏产生的声音有什么异样,以便进一步给她做后续的调整。
“这就是了。蟹这种东西是非常发的。大婶啊,在这段时间里,你还是尽量少吃点好。”赵兴光一边用听诊器给她做着十分仔细的诊断,一边看着她说道。
随着药水瓶中的药水的慢慢减少,刘银春的病情也在慢慢的变得缓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