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追! 照着残废弄他!!
丰穗子追过来的时候唐三彩已经带剩下的那四个人兜了一大圈, 不过其中一个人把钢管砸向了他的后腿弯,唐三彩被迫跪在了地上,四个黑衣人猛地扑向他。
狗杂碎!!丰穗子跑过去。
一脚踹飞最外面的人, 立刻有人扭身挥着棒球棍朝她的脸上抽。
和唐三彩已经被人踩住肚子,愣是用浑身的劲掀开了他 ,趴在地上抱住了要挥丰穗子的人。
黑衣人被他拖着正面趴到地上吃了一嘴土。
然后原本踩住他的人一闷棍结结实实捶在唐三彩的后背,他的下巴一仰,嘴里涌出大口血。
丰穗子手脚并出对抗他们, 却被后面爬起来的人抱住,拖着她往后面的树上摔 。
唐三彩接着又挨了几棍子,胸口和身下都是血。
一个人还踩着的脑袋往地上捻烟灰一般捻,他血肉模糊的一张脸蒙了厚厚一层土。
天依旧阴沉, 小路依旧没人光顾。
丰穗子的腰横着摔到树干上,她觉得整个后背的骨头都被震碎了,唐三彩突然朝她扑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她护在身下,那些钢管一一闷声全部砸在了唐三彩的后背上。
你放开我 丰穗子哭着去推唐三彩。
没事儿、咳、电话打成功了嗯 他痛的忍不住闷哼出来。
唐三彩朝她笑 ,直接翻了白眼, 一笑又是一嘴血, 半颗沾了血的牙掉在丰穗子的脸上。
泪水和血水混到了一起,他们已经无力反击。
申龙带着刑警队赶到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跑了, 丰穗子带着一身血想要拽开被撞变形的车门。
以安全耐撞出名的白色的suv整个前车头都被那群人撞瘪了,血肉模糊的唐三彩就坐在挤变形的机驾驶座内。
一看到申龙和谢小山,丰穗子才崩溃,她哽咽地几乎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 拉着申龙让他打开车门。
因为两天前的争吵,申龙已经三天没和唐三彩讲话了。
平时一起送快递一起逗闷子的好兄弟此时此刻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这让申龙后悔不已。
他眼睛发红拉扯凹进去的车门,但车门就是拉不开,可能已经锁死了。
唐三彩、 三彩!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申龙抬起一条腿抵在车门边作为主力,双臂蓄力往后拉。
他想唐三彩这时候能睁开眼,笑嘻嘻的骂自己一句傻逼 ,可车里的人安静地闭着眼,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我错了,是我那天太冲动,当时当时怎么能给你一拳头 申龙眼眶飙泪心口疼的要死。
兄弟、 好兄弟、 你睁开眼看看我成不成?
等你醒了,我立马给你道歉,不、 我给你跪下、 我给你负荆请罪
开啊、 操.他.妈.的、给我打开啊!! 他满头的青筋爆出来, 一张脸狰狞到极致。
车门终于被打开, 唐三彩直接摔出驾驶座,身上一道明显的车轮印。
申龙不敢想他们没到之前那群人是怎么对付的唐三彩和丰穗子。
他一边扶起唐三彩一边颤抖着把手指探到他的人中。
申龙几乎感受不到唐三彩的气息,他浑身冰冷,双眼发怔地看着平常嬉皮笑脸如今没有一点生机的生死兄弟
一天一夜的急救,医院外下着细雨,这雨远比一场痛快的大雨使人感觉舒畅。
靠在icu外的特安组面色憔悴,人人挂着一张木脸。
中午时小雨渐停, 急诊室门被打开,他们立刻盯着门口。
第一个医生麻木的走出来,对上安旭他们一群人希翼的目光 ,不舍的摇摇头。
五脏六腑遭受重创,大脑和下丘脑也承受了极大的伤害,又被车从平地上轧过去
他很可能永远也醒不来了。
丰穗子的眼泪直接溢出眼眶砸在冰冷的地板,喉咙哽的十分疼。
你是说,他变成终生植物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isㄚひ小可爱地灌溉营养液x127 地雷x4 手榴弹x1 真的感谢厚爱了,kissyou ,么么哒~
这算刀嘛, 不过大家记住我是甜文写手啦【悄悄说一句明天还有刀不过不会虐到底der 】 小虐怡情啦~ 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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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安旭: 你和一个瞎子玩什么躲猫猫?
医生摘了口罩 , 语重心长道:
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每个人体的状况都是同的。
他现在情况还不稳定, 有可能会进入长期休眠, 也有可能 坚持不下去就离开了。
唉,还是要先观察几天,等这条命保住了,再想办法刺激他恢复意识,奇迹说不定就发生在你们身上了。
贺正这时候才能体现出一组之长的风度 , 全组人都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他依旧泰然自若。
总之,多谢,他对医生说, 那这几天拜托您多上心了。
责任所在,不过眼下需要病人的家属,医院的免责单还是要签的, 谁是家属?
我,丰穗子抹一把眼睛,我是,给我签吧。
我是,我们都是他的家属。申龙莽莽撞撞地想要拿过后面医生手里的文件夹。
那医生一脸 你们别捣乱 的表情,贺正叫停了申龙。
让穗子签。
医生把免责单垫在文件夹上递给丰穗子,请先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丰穗子掏出随身携带额身份证和医生交换免责单。
小小的卡片籍贯地址和急救前他们登记病人查到的地址相同,是一家年代久远的孤儿院 ,这医生曾经去过那里慰问孤儿和工作人员。
看着丰穗子情深义重的样子, 医生心中会意。
他们现在还不能进去, 隔着厚厚的玻璃凝视里面躺在icu病床上的唐三彩。
这份安静是不应该存在于整天吵吵闹闹的唐三彩身上的,而此时此刻他的身上、 手上插管子和各种仪器接线,脆弱的像个一碰就碎的玻璃人。
申龙猛地仰头,把眼泪憋回去,谢小山站在他旁边看的很难过, 为唐三彩难过, 也为申龙难过。
而现在除了忐忑不安的等待,他们别无办法 。
他们轮流守在icu病房和去洗漱吃饭, 贺正只在裴母出殡的时候离开了医院一次,葬礼上他看着立在裴向荆身侧的高业,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杀人的冲动。
看来他低估了裴向荆的防御能力, 唐三彩他们暴露了,高业又碍着裴向荆不让他做出大动静,所以才把唐三彩弄的半死不活。
唐三彩躺在icu的六天内,这期间特安组前后接了两次病危通知。
丰穗子三天前眼睛就已经肿成大个山核桃,每一次当他们准备处理唐三彩的后事时,特护病床里的人又忽然挺过来,过程简直摘了人的心往油锅里煎。
第七天,主治医生做完检查后松了一大口气, 笑着向特安组宣布唐三彩坚强的挺过了危险期,现在情况已经完全稳定了 ,他们为唐三彩转去了私人病房。
护士来帮唐三彩吊生理盐水的不忍他们一屋子的人垂头丧气 ,抿唇安慰他们。
伤成这样的程度还能活下来,就证明你们的朋友生命力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正常人了, 大家不要太悲观了, 病人会有好结果的。
特安组这才重新拥有了希望。
贺正和安旭昨晚在这守了一通宵,眼皮下的倦意浓重,申龙打来温水, 推他俩回去睡一觉再来。
谢小山亦步亦趋的跟在申龙身后 ,微长的头发有些凌乱, 脸色快赶上躺着的唐三彩了,申龙放下水盆拧了个毛巾给他擦脸。
心疼道: 这些天吓坏你了吧? 跟老大他们回去吃点东西睡一觉,这里有我们几个就够了。
谢小山的眼球下布着许多红血丝, 任由申龙给自己擦完脸 ,他其实才刚来医院,不过回去也没怎么休息,特安组如今就像一个血脉相连的家庭 ,唐三彩的生死还悬着,他很不安。
安旭轻叹了一声,揽过低头不语的谢小山,又不放心地嘱咐申龙,你也看着穗子,我们下午就回来 ,给你们带饭。
申龙点头, 不舍地多看了谢小山几眼。
放心 ,走吧。
老房早上就给他们打电话说做了饭,他们什么时候回去都有口热饭吃, 贺正开着安旭的陆巡带他们会胡同。
那群畜生还开车从三彩身上轧了过去,安旭咬着牙,查到他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