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尴尬了,连忙换了话题,问:“我们这周末出去玩的,你准备好了吗?”
提起出去散心,施欢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施欢开始盘算着到底要带些什么,她还没有想好,就发现已经到了舞团门口。
施欢看着肖言说:“我进去了。”
肖言不放开她,侧着脸对着施欢,施欢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垫着脚,把一个吻印在了肖言的脸上。
此时朝阳把所有的目之所及的事物都染上了金子的颜色,施欢本就细嫩的皮肤也像是撒了金粉一般,满是光泽,肖言一把搂过了施欢,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给了彼此温暖的感觉,也让两个人如同一对璧人一般刻在了晨光中。
施欢恋恋不舍从肖言的唇上离开,脸色微醺,看着十分诱人。
肖言看着已经有人三三两两朝着里面走去了,放开了施欢,说:“去吧。”
施欢并不在意别人,朝着里面走去,然后她只感觉到肖言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回头,看见了那个站在晨风里的男子,还是那样的眉目,还是那样丰神俊朗的面容。
施欢直接去了团长的办公室,可是团长却不在,施欢只能去了排练厅。
里面已经有人早就开始做热身运动了,施欢转身出去,去了更衣室,在路上意外的遇到了一个人。
施欢看到罗以柯很是好奇,可是罗以柯在这里看到施欢却是一点不意外。
施欢笑着和罗以柯打招呼,说:“罗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让施欢没有想到的是,罗以柯的回答是,“听说你来这里工作了,专门来看看你。”
施欢吃了一惊,但是也并不奇怪,说:“那就谢谢老师了,您帮我和余团长说谢谢,以后要是有我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现在我家润朗还小,去了a市的话,一家人分开,对小朋友肯定是不好的。”
罗以柯听着施欢的话,隐约的感觉这只是施欢的说辞,其实真实的原因不过就是两个如胶似漆的人分不开罢了。
罗以柯心里有些难过,但是却想着要放下,也就没有把这种妒忌表现在面上,说:“今天忙吗?中午一起吃饭?”
施欢赶紧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今天我中午有事情。”
罗以柯猜想施欢可能是因为上回费娜的事情特意躲着自己,只能说:“那你去忙吧。”
施欢侧身从罗以柯的身边走开了,虽然只是来了一早上,可是却忙的一早上都没有停下来,又是练功,又是要参加舞团新剧目的选拔,等着到了中午的时候,已经觉着很累了。
肖言早上在公司开了会,然后出去和别的公司的董事长吃了午餐,回公司的时候,突然想着施欢在干什么。
他让司机绕道去了施欢今天去报道的舞团,此时门口一个人没有,肖言打了电话给施欢,却是没有人接,肖言想着自己家的拼命三娘可能是还在工作,于是就下了车往舞团里面走。
长长的甬道直通向里面的大门,道路两旁牡丹花的幽香却像是她的姿态,那样让人迷醉。
远远地就看到了施欢和一群和她一般大的男男女女走在了,扑面而来的是那种青春的气息和生命力的张扬。
施欢看到了肖言,和别人说了一声,赶紧跑到了肖言身边,肖言看着施欢脸颊的健康的红色,说:“累了?”
施欢因为肖言的突然出现开心极了,说:“还好,你怎么来了?”
肖言笑着说:“请老婆吃饭。”
施欢摸了一下自己的胃,说:“我是饿了。”
肖言看着那面走过来的一群人,笑着问施欢:“要等你的新同事吗?”
施欢点了点头,然后小声在肖言耳边说:“我们走着去吧。”
肖言也不反驳,点了点头。
一群人走近了,看着施欢和这个长相俊朗的男人十分亲密,用眼神在问施欢,施欢挽着肖言的胳膊,就听到肖言笑着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肖言,施欢的先生。”
这句话倒像是深水中投了炸弹,一下子激起了千层浪。
大家都很是奇怪,施欢这么年轻就已经结婚了,就听到人群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说:“欢欢。”
施欢不用看就知道是罗以柯,施欢笑着回应,说“罗老师。”
肖言倒是很奇怪,罗以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修养,又让他很是礼貌的和罗以柯问好。
罗以柯看到肖言的时候,脸上倒是有些闪躲,说:“肖董怎么在这里?”
周围的人一听这个称呼,看着肖言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探究。
其中有人想起来在财经新闻上见过肖言,知道他的身份和地位,马上说:“肖董和施欢还真的是郎才女貌。”
说话的人是团里的包打听,大家都知道他能这么阿谀的人一定来头不小,也都马上接上了话茬,说起了恭维的话。
施欢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了,肖言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表情有些尴尬,于是说:“想必大家都没有吃午饭吧,今天我请客。”
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后都点着头,欣然前往了。
路上,肖言拉着施欢的手不放,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施欢,施欢则是在想着心事:每个小群体还真的是有着不一样的风格,比如,原来的舞团大家在罗以柯的带动下,更加会精益求精舞艺,但是这个新舞团,施欢发现大家的小心思要多上百倍,只是还不知道大家的业务水平如何。
一行人来到了一家舞团旁边的酒楼吃饭,这个吃饭的地方,价格适中,但是菜品种类丰富。
大家找了一个最大的包间坐了下来,罗以柯和肖言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坐在了施欢的两侧。
施欢觉着很别扭,找了借口就出了包间。
肖言被施欢的新同事围着说这说那,脱不开身,罗以柯跟在了施欢的后面出去了。
施欢双手环臂,站在了走廊的窗口,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整个街区,这个时候,街道的木棉花已经凋落的差不多了,一大朵一大朵的花朵在地上,就像是红色的血装点在了柏油马路上。